蘇清婉被白冬英這番操作給整無語了。

“既然兇手是逃進來了,那么這里每一個人都有嫌疑,白女士也逃不脫嫌疑,不如你先脫衣服,證明你自己是清白的,給大家做個表率。”

白冬英道:“你有證據嗎?說我是兇手。”

“那你說我們是兇手,你有證據嗎?”蘇清婉指著白冬英的脖子。

“大家看,她脖子上有傷,新鮮的,還在流血。”

頓時,所有人齊刷刷地看白冬英的脖子。

緬北四大家族本來就是互相猜忌。

再加上,市場就這么大一點。

他們搶市場,搶人,沒少明爭暗斗。

若不是這一次祖國打壓得太狠了,把所有園區搗毀了。

他們永遠不可能坐在一起心平氣和地開宴會。

蘇清婉這樣一說,其他人自然懷疑白冬英,紛紛圍上來。

“白女士,你傷口哪來的?”

白冬英指著蘇清婉,“她用刀劃傷的。”

蘇清婉道:“我和白女士不熟,和她沒有任何過節,我劃傷她干什么?這樣隨便冤枉人,栽樁陷害,白女士以前沒少坑害別人吧?”

一瞬間,所有人都把白冬英包圍起來,“你的傷怎么來的,交代清楚。”

白冬英道:“我的保鏢都可以給我作證,我是被蘇清婉刺傷的。”

蘇清婉道:“夜尋還能給我作證,我沒見過你呢!”

自己親信作證,是不算數的。

白冬英道:“有監控給我作證。”

這時候迪豪回來了,看著他家老板被人圍在一起欺負。

他拔出槍,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。

砰的一聲巨響,天花板吊燈被擊落,嚇得眾人紛紛尖叫躲避。

迪豪帶著一群人,把他老板救出包圍圈。

“誰敢碰我家老板,我就要他命。”

白冬英道:“迪豪,你帶著人去查監控,看看之前我和蘇小姐是不是打起來了。”

迪豪狠狠剜了蘇清婉一眼,帶人上樓了。

跑到監控室一看,所有監控都被關閉了。

而監控室那幫家伙,被五花大綁丟在一起疊羅漢。

迪豪氣得把他們一腳踹醒,“監控呢?”

這群人這才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情況。

“開電腦,我要把蘇清婉來監控室打暈你們的監控調出來。”

監控一打開,什么庫存都沒有了。

迪豪氣得把那幾人打得半死。

迪豪回到宴會大廳,所有人都盯著他,等他調查監控結果。

他在白冬英耳邊報告:“監控沒了,之前那個房里,也沒找出什么證據。”

白冬英這才明白過來,她從頭到尾都被算計了。

她走到夜尋面前,伸手就抓他的衣服。

夜尋身上有傷,這樣一抓,血還不得滲出來。

真相就曝光了。

蘇清婉一腳就把她踢飛了。

“白女士,你沒有證據冤枉我在先,現在又對我老公動手動腳在后,我只能抱歉了。”

白冬英被蘇清婉一腳踹到,痛得捂著腹部,半天起不來。

這一刻,她才知道,之前蘇清婉和她打架,是隱藏實力的。

她身上還有傷,要是沒有傷……

白冬英這一刻覺得自己還活著,真的很幸運。

蘇清婉對著夜尋道:“我們走。”

夜尋跟著蘇清婉,安全感爆棚。

兩人才跨出去一步,迪豪便帶著人攔住了蘇清婉。

“蘇妲己,想走,留下命。”

言畢,他身后的一眾保鏢都掏槍。

夜尋把槍掏出來,砰砰幾聲,擊中了那些準備掏錢的手腕。

他的槍口對準了白冬英的腦袋。

“白女士,我是你邀請來的,如今宴會結束了,我要離開,請你不要難為我了,你意下如何?”

白冬英在心里問候夜尋祖宗。

哪有拔槍指在被人腦袋上求饒的。

夜尋剛剛開了幾槍,槍口溫度很高,燙得她皮膚劇痛。

四目相對,她在夜尋眼中看見了可怕的殺戮。

白冬英的印象里,夜尋是紳士情緒穩定的。

從來不知道,他也會瘋狂,瘋狂到可怕。

她知道,她要是敢搖頭,夜尋肯定會開槍。

白冬英緊張地咽了咽口水,“好。”

夜尋并不滿意,“那么,我和婉婉的嫌疑洗清了嗎?”

“洗清了。”白冬英回答。

夜尋這才把槍收起來,“祝你生日快樂。”

轉身對著蘇清婉一笑,“走吧。”

蘇清婉跟著夜尋大搖大擺,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了。

白冬英拿夜尋沒辦法,他的身份擺在這里,暗中弄死可以。

明面上,沒有證據的情況下,就不能傷害一根頭發。

一旦碰了,就是對一個超級大國宣戰。

走出門口,凰弟的車就開了過來,“隊長,姐姐上車。”

蘇清婉拉開車門,就上了車。

車門一關,蘇清婉伸手就解夜尋的衣服。

他像個小綿羊一樣,立馬把胸膛往她手上貼。

蘇清婉解開外衣和襯衫扣子。

便看見,他的傷口,被他用之前帶血的衣服緊緊裹著。

這樣不但可以止血,還能防止血液滲透衣服被看出來。

幸好宴會上,酒味和女士們用的香水味很濃,掩蓋住了血腥味。

當然,最重要的是,蘇清婉沒讓別人靠近夜尋。

“怎么搞得?參加宴會,還能和別人打起來?”

車上又沒有藥,蘇清婉束手無策,只能靠近,對著他傷口吹了一口氣。

覺得這樣做,就能減輕他的疼痛。

夜尋渾身的肌肉緊繃了,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,“你再吹一口氣,我就不疼了。”

蘇清婉就真的再吹一口氣。

溫熱的呼吸,拂過夜尋的皮膚和傷口,癢癢的。

帶著火苗一般,燒的他心都熱了。

前面開車的凰弟根本不知道他家隊長,有傷在身,還想入非非。

只是回答蘇清婉的話,“姐姐,那個老太婆,前些天派人給我們房間安裝炸彈,炸傷了袁媛,要不是我們恰好不在房間,全都完蛋了。”

“這一次我們出來,恰好遇見那個老太婆的車壞了,干脆打了一個伏擊,老太婆就死了,反正,我們有證據,的確是老太婆干的,就算當地人查起來,我們也不怕。”

蘇清婉這才知道了來龍去脈,“袁媛現在還好嗎?”

凰弟道:“馬克跑回來了,他專門照顧袁媛。”

蘇清婉這下對馬克是真的另眼相看了。

這家伙別的不行,跑路第一。

只要他想跑,就沒有跑不掉的。

蘇清婉還想問袁媛的情況,夜尋的腦袋就靠在了她肩膀上。

“怎么了?很疼嗎?”蘇清婉擔憂地問。

夜尋是斷手斷腳,都不叫疼的。

“嗯,很疼,你摸摸我,就不疼了。”他抓著她的手,讓他下腹放。

蘇清婉摸到了……

很熱,很兇猛。

想要把手縮回來,他卻抓得更緊,“這里很疼。”